而這時候,兩條狗咬狗也停止了對罵,驚疑不定的望著趙長安和潘高。
這兩個家伙不是街溜子么,怎么滿嘴的英語,而且自己只能聽懂那簡單的‘Gotit’‘InEnglish’‘what’?
“那么,現(xiàn)在我可以好好說話么?”
趙長安的眼睛掃過對面坐著的同樣滿臉驚詫的大學(xué)生,對潘高誠懇的說道:“老潘,失戀了也沒啥,天下失戀的人海了去了,也沒見人家一個個的要死要活的頹廢墮落。老潘,你是一個好男人,不,我說錯了,你特么的還是一個童子雞,哈哈!天下好女人不是多得是,你可別跟哥說啥大江大河,我獨飲一瓢這種屁話,或者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zhí)‘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這種愚蠢的觀念,她一邊吊著伱一邊和別的男人親嘴兒,你都沒親過吧?”
“老趙,你能不能閉嘴!我可比你大,要喊也是你喊我哥。再說我就喝了一點酒,吸了一口煙,沒吵沒鬧沒多的話,更沒有哭天搶地的賭咒詛咒,我怎么就頹廢墮落了?”
潘高被趙長安弄得徹底沒脾氣,他當然親過蘇薇的小嘴兒,不過像那個王八蛋那樣把蘇薇親的朝后仰九十度他還從來都沒有做過。
因為舍不得這么糟踐折磨蘇薇,生怕把她的細腰弄疼了。
更別提舌吻,那是潘高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可以正式的認識一下?!?br>
趙長安從座位靠窗的位置上拿出他的挎包打開,掏出一本學(xué)生證,打開,亮給對面的兩個女大學(xué)生看:“這是我的學(xué)生證,和你們一樣大二?!?br>
只不過拿著證件的大拇指恰巧把學(xué)生證上面的名字擋住了,對潘高說道:“你拿學(xué)生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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