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這瓶酒,是父親和這個叫做趙長安的家伙平分的,也就是說只喝了半斤酒的父親,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居然轉(zhuǎn)性子了。
李老頭拿著酒壇給他面前的酒杯倒藥酒,顏色烏突突的,看著就很難喝,笑著問趙長安:“來一杯先嘗嘗?”
“這酒有啥講究?”
趙長安當(dāng)然不會喝,可這并不代表他不好奇。
“沒啥講究,就是一個難喝,都是微毒大寒之物,喝了以后嘴里面的苦澀味道能盤個一兩個時辰,讓你能啥都不想,只想著嘴巴怎么這么苦。”
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
趙長安笑著搖頭拒絕:“我現(xiàn)在的小日子過得還行,不需要用這來分散煎熬?!?br>
“你養(yǎng)的是啥?”
李老頭好奇的問。
“啥養(yǎng)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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