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欠欠的,雞窩里面有新下的雞蛋,到后面園子扯幾根蒜苗就是一盤硬菜,再把青柿子摘幾個配著小辣椒,又是一盤下酒菜。”
老頭嚷嚷著訓(xùn)斥大粗辮子村姑:“你沒見人家抱得是啥,茅臺,要是真的,你爹我今晚又有口福,當(dāng)一回酒神仙了!”
“鐺鐺!”
粗麻花辮子村姑氣得用手里面的勺子,敲著廚房門邊墻壁上的一大塊青石頭,敲得在幽暗的暮色里火星子直濺:“行行行,你來,來來來,勺子給伱你弄!”
“我不行,我炒菜得站在凳子上炒,整張臉都得懸在鍋上面,等菜熟了,你爹我的老樹皮子臉也熏得有幾分熟了?!?br>
老頭兒駝著背直蹦:“千說萬說,你就是個懶,難怪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沒人要的老姑娘!”
“哼哼,沒人要的老姑娘?”
大粗辮子滿臉冷笑:“我是等你見了閻王,好奪了你的家產(chǎn)?!?br>
“沒事兒,我來搞,做菜我最擅長,至于雞湯,多給我倆盛一些帶鍋巴的米飯,上面再澆一勺子雞湯,給兩塊香菇,就是美味兒?!?br>
趙長安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點(diǎn)發(fā)愣,不過還好他啥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見過,立刻就是面帶笑容,游刃有余的接過話,阻止這對父女之間的互相傷害。
同時他注意到,這一對果然不是啥好脾氣的父女,用得并不是本地人那種拗口難懂的方言,尤其是這個大粗辮子姑娘,居然是滿口流利的京片子。
至于這個老頭兒,帶著一點(diǎn)本地的口音,不過并不太重,那種普通話的枝干還是非常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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