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夠狠,而是坦誠,我只是清楚明白的告訴葉鶴年,我想要什么,他得給我,這樣的好處就是避免不必要的誤判。而且既然他只能選擇一個,那么把牌照轉讓給一納米,才是葉家利益最大化的選擇。”
“你準備出價多少?”
趙長安笑了笑:“叔,這得談,不過只要雙方是真心實的想買想賣,這些都不是問題?!?br>
“那你剛才還說要和我們一起把葉家踢出局?”
劉銘雄心里面有點腦,聲音不免有點生硬。
“劉叔,在接到你的電話,我就知道是葉鶴年委托你和我談,現(xiàn)在咱們談的結果就是我要牌照,其他免談。等到牌照到手以后,你們依然有著完全自由選擇的權力,要么在葉鶴年那邊一分錢不投入,咱們組建一家茶旅文化公司,要么你們繼續(xù)投資葉鶴年的茶旅產(chǎn)業(yè),和我們扶持的公司做競爭,要么你們隔岸觀火?!?br>
趙長安帶著一絲無賴的玩味神情說道:“我只是答應葉鶴年不再插手茶園小鎮(zhèn),并沒有說我在山城市的一切經(jīng)濟行為,要避開茶旅產(chǎn)業(yè)。最多不過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br>
劉銘雄默然,因為他知道趙長安說的是大實話。
在看到了趙長安的鋒利狠辣以后,就是自己要是選擇和他合作,心里面都會再三權衡,怕萬一投資進去被趙長安以著各種手腕吃干抹盡,更別提關系更疏遠的老麥和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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