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減免,昨天晚上趙長安包里就只有三萬塊錢,我拿了兩萬給你,你先安排叔到西醫(yī)院住院,還需要多少錢我到時候打你賬上。”
“趙長安的?”
薛云珠有點驚訝。
“雖然他不欠你什么,可畢竟嫂子你現(xiàn)在這樣,也和他有關(guān)系,算是給你的和解金?!?br>
夏文卓沒有問薛云珠愿不愿意和解,在她看來,愿不愿意都得愿意。
“文卓吶,其實之前整個水泥廠都是你家的。”
薛云珠說出來這句話,就說明她到現(xiàn)在還是不甘心。
“整件事情不要怪趙長安心狠手辣,我爸對他家,我哥對他,其實更狠!只不過他們怎么都不會想到趙長安居然這么隱忍,明明學(xué)習(xí)成績好的不可思議,卻在一高趴著當(dāng)了三年的差生。就像錢明鑒一樣,我哥指使人挑釁,打斷了他的右臂,哪里想到他的左手也依然能夠?qū)懽帧_@事兒真要說對錯,講真那是我爸我哥大錯在前,難道還不準(zhǔn)人家反擊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爸和我哥的可悲就在于他們過高的估計了他們的最大承重?!?br>
夏文卓沉聲說道:“人必須貴在自知之明!”
這時候車子已經(jīng)出市區(qū),來到國道,她停下車子,撥打電話。
“喂,夏文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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