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見劉翠走路有點順拐么,咯咯,我估計昨天晚上被趙長安轟得不輕!這時候自然就是蜜里調(diào)油,撒撒嬌呢~”
喬靜兒雖然還是一個原裝貨,可她從小學舞蹈,舞蹈班里男男女女都穿著練功服,有時候上臺演出為了防止男的舞伴分心出丑,她們都是為了事業(yè)犧牲小我,幫著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這里面一半都是男女朋友,要么就是腳踩幾條船。
包括喬靜兒也幫助過男同學好多次,不過是用她勤勞的雙手。
因此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怪了。
“現(xiàn)在是啥時代?笑貧不笑娼好不好!我跟著長安哥到明珠的時候,身上穿得都是百十塊錢的衣服,用得是百十塊錢的香水兒,可你們看看我現(xiàn)在,冬天我穿得那件貂八千多,我這雙小皮鞋六百多,用得化妝品也都是七八百起價,還有為啥我能進歐陽珠寶的設(shè)計部門,歐陽春妮對我客客氣氣?去年侏羅紀4.5%的股份友情價賣了500萬,我手里有5%,上個月只是分紅就分了七八十萬,這次長安哥又給了我白堊紀3%的股份,說是更值錢。”
曾曉曉對徐莎莎和喬靜兒說道:“給你倆買得三萬多的首飾,歐陽春妮隨口一個七折,就省了一萬多,不是長安哥,她看都不會看咱們一眼。我有錢,有自由,想要男人長安哥就滿足我,就是以后想要小孩也不是問題,唯一的就是一個名分還有長安哥有別的女人,可這又有什么?那些大老板天天潛規(guī)則女下屬,到ktv找賣酒水的小姐,長安哥長得帥氣又有錢,總比當那些大老板的情人要好吧?!?br>
“就是,我在大學前,舞蹈班里有一個自稱王子的白癡,家里有點錢,和舞蹈班里很多的女孩子睡覺,可這些傻子有得連一頓飯都沒有吃過,就被他騙得的手了!”
喬靜兒嘆息說道:“有一次晚上我走得晚了,差一點就被他得手了。我爸媽花了這么多的錢讓我學舞蹈,可不是讓我這么把身子丟了!現(xiàn)在我們市里到處都是下崗,到我家小飯店吃飯的人越來越少,也幸虧我畢業(yè)了,可都找不到工作。不是推銷房子,當銷售,就是當醫(yī)藥經(jīng)理,還有得讓我去ktv,說一個月能掙一兩萬!”
喬靜兒的話也觸動了徐莎莎:“至少你家里開著小飯店,總有收入,我家以后才是真難!去年我爸下崗了,今年我媽廠里也傳著要下崗,可愁懷她了,我爸廠里的有的下崗職工每天到菜市場撿爛菜葉子回家做菜,我隔壁的姐姐到發(fā)廊去當小姐,氣得她爸把屋都砸了!我現(xiàn)在也是找不到工作,她前幾天和我打電話說廠里的孫副廠長想讓我當他兒媳婦,要不然我回去算了。呸!我草特么的,他兒子都快三十了,又丑又胖,我就是和豬睡覺,都不便宜他個王八蛋!”
徐莎莎說得滿臉怒色。
兩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從小到大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可也雨不淋日不曬,不缺吃缺喝,還沒有受到過生活的毒打。
之所以說找不到工作,是因為她們到現(xiàn)在還有著緩沖的時間,不愿意向金錢低頭,出賣青春和身體,也不愿意向生活低頭,去干工廠小妹,商場售貨員,這些‘低下’工資又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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