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個屁,怎么問?”
欒大禹也是沒有一臉的好氣:“他現(xiàn)在也是在對面干巴巴的等著邢大立,問他除了挨罵還能有啥?我昨天上午打電話問他這事兒,都是拐彎抹角的問,都被他劈頭蓋臉的罵個半死!”
說了這一句,欒大禹緩和著語氣安慰茍建勇,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現(xiàn)在這事情是明擺著,咱們集團的總資產超過七個億,所有的欠款加上拖欠貨款稅款電費,加起來也就四個多億,這里面還有一點五億是明年后年的銀行到期,他們就是再怎么折騰,到最后公司也能剩下來一兩個億。有這兩個億,咱們公司照樣牛比!你看啥?”
欒大禹看到茍建勇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窗外的桃花江,他說的話好像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心里面不禁很不高興,同時朝著成為看去。
只見寬闊的桃花江在枯水期江面只剩下平時的一半,露出大片的江灘礫石,江面上已經(jīng)不見往常往下游運送木料山珍壓得吃水線很低的貨輪,只有一艘小客輪在逆流而上。
江對面就是一棟棟高樓拔地而起,都還沒有完全封頂?shù)奶一ㄉ角f,因為一場大雪,又到了年關,所有的工地都已經(jīng)停工。
欒大禹一臉的迷糊,啥都沒有看出來。
“游艇呢?”
茍建勇聲音里都是震驚:“這個天也不是游艇出去的時候,游艇跑哪兒去了,我昨天還看到過!”
欒大禹先是一愣,覺得茍建勇有點大驚小怪,然后也是心里猛地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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