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
秋夜寂靜,余朵怎么都睡不著,就掂了一瓶酒上了樓頂。
北面是波光粼粼的北湖,南邊是轟鳴的鏟車,傳送帶,卡車,燈火通明。
東西兩邊是圍墻,圍墻外面是月光下黑黝黝的山峰。
因為夏天挖掘的河里淹死了陳崇義,后來就沿河拉了圍墻,把河道和外面的山分開。
雖然明知道不應(yīng)該,然而在此時余朵的腦海里面都是當(dāng)年那個用花言巧語騙了她的身子,又偷偷離開的男人。
她這幾年見過他很多次,都是在財經(jīng)類的報紙和雜志,以及節(jié)目座談上面。
也改了名字,叫做齊道龍!
余朵還知道他有一個兒子,叫齊鵬,大女兒一歲不到。
也就是說是那個夏天他回去省親,和那個女人睡覺,回來了以后不久帶代課就誘騙自己。
“特么的,你個王八蛋!”
余朵恨得心里一陣抽搐的疼,仰著脖子大口喝酒才強行壓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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