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br>
看到趙長安掛了電話,開車的單嬙問道:“段鳳清?”
“嗯,姐,今晚喬嘉藝和李平濤那邊開的宴席你去。李用章其實是一個人才,是山城建筑行業(yè)向著現(xiàn)代化進程的第一人。他江城建筑中專畢業(yè)以后在江城市建干了十年,七零年的時候山城建大禮堂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調回來,二十七歲就當了一建的廠長,之后十幾年山城市所有的重點建筑項目都由他主持建造,
和老鷹并稱為山城建筑行業(yè)的兩根柱子。不過還是沒能逃脫晚節(jié)不保的退休魔咒,這次被凈身出戶老婆兒子反目成仇,也是夠悲催的,哈哈~”
趙長安說著說著,就痛快的笑了起來,這老家伙,活該不虧了他!
“姐發(fā)現(xiàn)你的報復心挺強烈的?!?br>
單嬙嘴角含笑:“收著,別露行跡?!?br>
“不是報復心強烈,而是人生天地間,有所不為有所必為。就像李用章,我可以和他相逢一笑泯恩仇,可這個泯恩仇的前提條件是我得加倍的先把仇報回去,再談泯恩仇這件事情?!?br>
“你既然用李用章,那以后另一個柱子回來,你是不是也會用?”
單嬙好奇的問。
趙長安搖搖頭:“李用章在離開一建以后,就基本不再干涉一建的內部事務,說他有原則也好,奸詐也好,不過我家的事情他最多只能算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從犯。現(xiàn)在他已經是身敗名,成了過街老鼠,前幾天到飯店大堂吃別人剩下來的飯菜,被飯店的員工揍了一頓腦袋按進喂豬的泔水里讓他吃個飽。不拉他一把,不說每月要交的養(yǎng)老保險,就是基本的生存都是哥難題?!?br>
趙長安在說到‘腦袋按進喂豬的泔水里讓他吃個飽’的時候,臉頰不禁簌簌的抽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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