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段時(shí)間特別留戀這種田園風(fēng)光?!?br>
牛蒙恩拿起桌子上他摘得老黃瓜,‘咯吱咯吱’的大口咀嚼,建議道:“來一根,你自己去摘菜好吃?!?br>
“我跟你說牛哥,這樣的黃瓜你看著雖然有泥巴,可覺得純天然無污染真干凈,可我給你說,這都是農(nóng)藥和復(fù)合肥催起來的,屁的天然無污染。真正的天然無污染的黃瓜菜園子要想黃瓜接的這么粗,得澆漚了的大糞,那樣的話這一腳下去就是屎,這么好的天氣,園子里全是臭氣?!?br>
“這么內(nèi)行?”
牛蒙恩詫異的望著趙長安。
小時(shí)候他在山里父母種菜的園子,確實(shí)是用自家茅坑漚的大糞做肥料,尤其是小雨后的中午大太陽一蒸,園子里面簡直就是臭不可聞?!?br>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各種不著邊際的話,直到服務(wù)員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的菜,放了兩瓶二鍋頭。
“牛哥,改品味了?”
趙長安可記得牛蒙恩以前喝酒只喝茅臺五糧液這些好酒,別說這幾塊錢一瓶的,就是一兩百的他都嫌酒不好不愿意喝。
牛蒙恩把桌子上那盒軟華子最后兩根拿出來,把空煙盒握成一團(tuán),使勁隔空丟進(jìn)菜園子里:“不但是酒,煙我以后也要改品味,只吸散花?!?br>
牛蒙恩從身邊的一個(gè)大黃布土?xí)锾统鲆粭l散花煙:“十塊錢一條,一盒一塊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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