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有點暈,想不起來了。
“我的天!高考狀元,十年前的事情你居然都想不起來了,我的天,你真行!”
殷宛看著趙長安眼睛里面那困惑的神情,簡直是難以置信:“難怪你是高考狀元!”
趙長安努力的想了想,似乎還真有這么一回事兒。
而他的依據(jù)就是,記憶里大約上小學(xué)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哭得特別的狠,好像是說要到那個地方去,很危險。
別的一時半會兒,還真再也想不出來別的記憶碎片。
“長安哥你忘啦,咱們公司去了很多人,公司就經(jīng)常在節(jié)假日組織你們寫信,我可羨慕啦!”
曾曉曉坐起來提醒。
“你i總記得那個叫啥名字,我~,我也忘了!”
殷宛懊惱的拍著腦袋:“都是你傳染的,之前我可記得清得很,名字是東非的一個啥玩意兒?”
“啥東非的一個啥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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