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又沒啥不可調(diào)和的利益沖突,趙長安完全沒有心情和樊超硬‘杠’。
“沒你牛哈,當時是誰說‘就是我自己編的,臨時瞎唱的’?呵呵,可還別說,我前晚看了五一晚會,昨天重播的時候錄了下來。作詞趙長安,作曲趙長安,哈哈!”
樊超笑著望著趙長安:“我說你怎么記著這首生僻的歌詞,原來是看到同名同姓,背下來裝逼唬人是不?”
“樊超,趙長安一句玩笑話,都多久了你還記著,耿耿于懷?。 ?br>
吳悅陰陽怪氣的諷刺。
“我有啥耿耿于懷?就是以事論事。當時李艷秋想知道歌詞,你看他拽的?!?br>
樊超終于說出了壓抑了他一個多月的魔障。
當時他在李艷秋面前夸下海口,結(jié)果這一個月費盡了心思門路,死活就找不到這首歌詞。
感覺在李艷秋面前,丟了天大的臉。
“行了,多大的事兒,過去就得了!”
劉翠抄完了這首歌詞,是越看越愛,回頭橫了趙長安一眼,心里面其實也有些埋怨他以前死活不說完歌詞。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