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尋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有病。
見他還是沒反應(yīng),朱一勳刷的一下轉(zhuǎn)換情緒,靠在他耳邊,幽幽地說,「你媽也是被你害Si的?!拐Z氣極輕,極淡。
「她沒Si!」陳禾尋瞬間眼睛充血,SiSi地瞪著他的親表弟。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就能把他惹怒,朱一勳像是抓到把柄似的,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讓人發(fā)毛,「她Si了!就是被你害Si的,殺了自己媽媽的感覺如何?我都沒T驗過,你告訴我??!」每一句,每一句,都狠狠地刺向陳禾尋的內(nèi)心。
「她沒Si!」陳禾尋語氣越發(fā)急躁,像個壞掉的收音機(jī),不斷重復(fù)著。
「她是自殺的吧?你告訴我她是如何將自己吊上去的???你應(yīng)該有看清楚吧?你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的人嗎?」
「你閉嘴!」陳禾尋再也忍無可忍,咆哮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彷佛不是他的,在他語尾的顫抖之中,才能找到一絲尚存的理智。
「怎麼叫我閉嘴呢?來告訴我吧,你看到他上吊的心理感想是什麼呢?」有些玩笑可不能亂開,朱一勳此時就像不斷的在陳禾尋的底線上亂踩,生怕這條鋼絲斷不了似的。
「就叫你閉嘴了!」
「你應(yīng)該很高興吧?你不是沒有哭嗎?就算看著自己的媽媽進(jìn)了棺材,進(jìn)了火葬場,你也沒有哭,我看你根本是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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