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鷗被生物鐘叫醒,他迷糊地睜開眼,于微面向他安靜地睡著。兩人睡著后似乎都無意識地往床中間挪,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掌寬了,不像昨晚剛躺ShAnG,中間都還能再睡一個人。
他眨了眨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于微。
于微睡著后很乖巧,基本不怎么動。許鷗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于微是圓圓的杏眼,平時明亮又靈動,像小貓的眼睛,這會兒溫順地閉著,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S出Y影。目光一寸一寸描摹過鼻梁,再來到飽滿的唇,她的五官很柔和,面部線條流暢,天生帶著GU可Ai的親和力。
往下是纖細白凈的脖頸,這個姿勢能看見昨晚咬的牙印,只剩下淡淡的痕跡。衣領因為睡姿被扯歪,露出大片鎖骨和黑sE的內(nèi)衣帶子。許鷗倏地收回目光往上看,覺得這樣不太禮貌。
于微似乎做起了噩夢,不安地皺起眉偏了偏頭,嘴唇翁張嘟囔著什么。額角的碎發(fā)凌亂散落,有幾根落在眼瞼上。許鷗小心翼翼地伸手幫她把碎發(fā)攏到耳后,手指順勢往下來到牙印的位置,虛虛放在上面停頓,隨后拇指輕柔地m0著她的臉頰給予安撫。
于微的睫毛撲閃幾下,緩緩睜開眼,許鷗迅速收回手,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對她打招呼:“早上好?!?br>
“早上好?!庇谖⑦€沒有很清醒,渾然不覺剛才的觸m0,只是下意識地回應。
她翻了個身睜著眼放空,被噩夢侵擾的疲憊久久不散。夢中不斷閃過和大伯母有關的片段,起初是溫馨的回憶,后來則變成了令人恐慌的如今。美好與背叛拉扯,仿佛要把她的大腦攪碎,畫面隨著夢醒而變得模糊失真,只留下苦痛的余韻。
許鷗看她的反應不太對,輕聲問道:“做噩夢了?夢到什么了?”
“嗯,”于微緩過來了一些,“很亂,醒來就不記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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