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茨木童子側(cè)身看向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中帶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片刻后,這種若有所思就變?yōu)榱撕敛谎陲椀妮p蔑,但他并未多說什么,只嗤笑一聲,拂袖向后躍去。
不知是否是錯覺,立花竟隱約感受到了幾分殺意。
她搖搖頭,隨即走向旁邊的潺潺溪水岸,彎腰舀了一捧水,把臉上的汗和灰塵洗干凈。當(dāng)然,她干這些事的時間還不夠茨木童子跑一個來回,于是立花想了想,將束紙解開,把黑發(fā)擰成一股浸入溪里,繼而稍稍直起身,細(xì)細(xì)地梳理著濕發(fā),安靜等待茨木童子的到來。
“哼,還在這兒呢?”
半刻鐘過去后,熟悉的低沉聲音在旁側(cè)響起。
立花將濕發(fā)揪干,用束紙簡單綁好。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知死活地逃走了?!?br>
她要逃,但她不說。
“我還沒蠢到那種地步,”立花撐著樹根站穩(wěn),問道,“有收獲嗎?”
茨木童子十分不快地橫了她一眼。
看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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