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松開捂住臉頰的手,隨之跑到一灘積水邊對著傷口照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正如剛才所說傷得不算嚴重,至少沒有達到隱隱可見白骨的地步,只是傷到了表皮,血色沾染到皮膚上有些嚇人罷了。
“嘶——”她忍著痛把流下來的血液擦干凈,然后盡力扯出一絲牽強的笑容,“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們繼續(xù)欣賞風景吧?!?br>
輝夜姬依然不太放心,她親眼見到那海螺碎片硬生生地從立花的臉頰旁劃過,飛濺起來的血紅液體比她在沉睡時做的噩夢更加可怖,于是乘坐竹管飄浮過來,頗為擔憂地望向立花:“真的沒問題嗎,要不我們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出來也是一樣的?!?br>
現(xiàn)在回去大概會看見某只男妖瘋狂大暴走。
想象了會兒夜叉高舉鋼戟去找荒火拼的畫面,立花果斷放棄了這一選項,直接干笑著推過輝夜姬的肩膀,道:“沒問題沒問題,我皮糙肉厚的早就習慣這種小傷了?!?br>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快走吧,今日事今日畢,萬一明天又下暴雨了怎么辦?”
雨天難行,輝夜姬自然懂得這個道理,她側(cè)頭看了眼立花毫無說服力的笑容和因疼痛不斷微微抽搐著的臉頰,剛到嘴邊的反駁話語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人類都像您這樣好相處嗎?”在被推著走的過程中,輝夜姬忽然如此問道。
“分類型吧,”立花沒有察覺出她話中的深意,只歪歪頭作思考狀,“我是陰陽師,接觸妖怪的機會比普通人大得多,換做他們的話應該會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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