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夜叉有力的臂膀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兩人順勢倒在床褥上,空氣中立即充斥著曖昧的味道。
立花身體一僵,質(zhì)問道:“你干嘛!”
“昨晚你誘惑本大爺?shù)臅r候可不是這種表情,”夜叉與之對視,金色瞳孔中流轉(zhuǎn)著一抹妖冶的光芒,語氣頗為愉悅,“怎么,事后就不認(rèn)賬了嗎?”
還沒等立花組織好語言,他便翹起嘴角,尖銳的指甲不經(jīng)意間劃過了立花胸前的軟肉:“嗯,觸感跟昨天一樣?!?br>
在他懷里使勁掙扎著的人忽地漫起一身雞皮疙瘩,腳指頭不由得蜷曲起來:“你,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
灼熱的氣息打斷了她的聲音。
夜叉將臉埋進(jìn)立花的頸窩,隨即伸出舌頭在那細(xì)嫩的肌膚上輕輕舔舐了一下,好似能品嘗出昨晚尚未完全消散的清酒滋味,感覺到她在顫抖,他不羈的笑容中逐漸浮起了一絲柔和,目光也更加深邃:“還準(zhǔn)備裝多久?”
“裝什么?”
“明明清楚本大爺?shù)男乃歼€老選擇回避,人類可真是狡詐的生物啊?!?br>
立花屏住呼吸,下意識地想同夜叉拉開距離,但現(xiàn)在她哪兒都去不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夜叉懷里,拼命讓加速的心跳快點(diǎn)穩(wěn)定下來,內(nèi)心羞憤難當(dāng):“快松開,我還有正事要辦!”
“正事?”夜叉危險地瞇起眼睛,話中隱隱帶著些威脅之意,“是要去聽那只叫妖琴師的妖怪彈琴?”
“昨天賠給了他一張新琴,約好要去試試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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