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像人住的地方,倒成了一個下精巧功夫搭起來的戲臺子,每個人輪流地粉墨登場。今天看這家的熱鬧,明天瞧那家的新鮮,鑼鼓喧天,故事永遠(yuǎn)也不會停,總有那么多流言要傳。
莊齊出走的理由中,很難說沒有這些外因,這或許還是唐伯平對她的威脅里,起了關(guān)鍵作用的一環(huán)。
唐納言抬起頭,望了望天邊翻涌的烏云,眼眶酸得厲害。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莊齊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她真的走了。
他走下臺階,在這個變得凄清孤苦的世界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第51章我不管了。
四月春濃,普林斯頓古老的校園內(nèi),青嫩的葉子緊貼著院墻抽了條,粉白的玉蘭落滿草坪。
莊齊坐在辦公室里,撐著頭從玻璃窗望出去,一樹櫻花正在風(fēng)中晃動。
她想起去年在德國西部,萊茵河畔一個叫波恩的小城里開學(xué)術(shù)會議時,窗外也是這么一棵花樹。
那個時候不如現(xiàn)在清閑,手上壓著幾篇論文要改,白天靠咖啡才能清醒,去開會、聽報告、做記錄,晚上和導(dǎo)師郵件溝通,壓力大到睡不著,只能用褪黑素強(qiáng)制關(guā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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