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籌劃這么周全的事了,瞞他瞞得死死的,自己心里打定了主意就走,什么都不留戀了。
那他呢?他怎么辦?
她自己先要來愛他,把他弄得神魂潦亂了,又頭也不回地消失,留下他一個(gè)人。
是不是以后都要獨(dú)自待在漆黑的夜里頭,對(duì)著天邊那一盞再也亮不起來的月光,就這么孤伶伶地站在窗邊盼著她、想著她,回憶他們抵死纏綿過的那么多日日夜夜?
唐納言從未感到如此灰心、無望又痛苦。
他做錯(cuò)了什么,需要給他下這么重的一道處罰?
那天在病房里,不是很嚴(yán)肅地告訴過她,不許離開他的嗎?
為什么答應(yīng)了他又反悔!為什么要這么任性?為什么就是不聽他的話!
唐納言猛地抬頭,一氣之下,把手里的筆狠狠擲了出去,砸在雪白的墻面上,四分五裂地掉了下來,白色粉末簌簌地落。
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雙手交疊在一起,撐在他的額頭上,閉上眼睛,安靜明亮的辦公室里,只聽得見他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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