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莊齊幾乎未再和他有過肢體接觸。
不像小時(shí)候,有事沒事就叫句哥哥,看書也要靠過來。
唐納言的喉嚨突然變得很癢,令他忍不住想要反復(fù)吞咽。
下一秒,在莊齊就要撤回去的時(shí)候,他反手握住了她。
莊齊的瞳孔放大了幾分,瞠目看他。
但哥哥的表情很自然,他說:“手還是這么涼?!?br>
她是隨便坐的,一雙腿懸吊在了空中,踩不到實(shí)處,心也跟著搖搖晃晃。
莊齊低下頭,悄默聲地紅了臉,用力把手抽回來。
她說:“我的手本來就不怎么熱,沒淋雨也一樣的?!?br>
唐納言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他不動(dòng)聲色地收攏了:“剛才都到家了,怎么又和周衾出去?”
莊齊仰面看他:“做了點(diǎn)事情,一起說了兩句話,這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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