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兒,不論怎么說菱兒她也是松洲你舅舅家唯一的女兒!自家親戚,如此做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
裕太妃看著凌霄語氣堅決。
“母妃,若是她程依菱有顧忌兩家之間的情誼,又怎么會如此大膽的在我們王府為非作歹???”
凌霄對母妃的話明顯不贊同,他并不打算輕饒了程依菱。
“霄兒!還是將菱兒送回松洲讓父母多家管教吧!都是自家親戚這點臉面也都還是要留的!”
“可是母妃……”
“不必多說,若你還認我這個母妃,那就以我所言,早日將菱兒送會松洲!”此話一出,就等于裕太妃給這件事情一錘定了音!
程依菱面無表情得看著凌霄和裕太妃為了自己而起爭執(zhí)。
想著自己此時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候著他們爭出一個結(jié)論而發(fā)落,心中就感覺甚是凄苦,自己怎么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面對裕太妃的冷硬堅決凌霄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只得一甩袖子步步生風(fēng)得走了出去。
屋內(nèi)一時間就剩下了裕太妃和程依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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