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沉默兩秒,開口道:“你教的?”
他倒是不知道自家這個侍衛(wèi)什么時候有了這個愛好。
呵,挺獨特的。
“十一?!彼а?,語氣平淡,“你最近對我很不滿嗎?”
十一冷汗直流,聽完這句話連忙開口解釋道:“怎么可能啊大人,就算不滿我也不可能教喜鵲這種話啊,最多就是背后……咳咳咳,反正這絕對不是我教的?!?br>
他一副恨不得賭咒發(fā)誓的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鳥成精了?自己學的?”
平日里那些鳥雀主要是十一在喂養(yǎng),其他人伺候不來這群小祖宗,連靠近都很少靠近。
這時要找罪魁禍首,除了自己還真推不出別人來。
正當十一準備絕望地頂下這個黑鍋時,眼角瞟到了桌面上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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