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道歉的話,不知從何說起。
坐在堂屋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谷茉將乳白色汁液熬成了塊狀,聞了聞,味道刺鼻,但顏色已經很像鴉片。等塊狀物冷卻后,她端著碗走向堂屋。
未進門,便在外面喊道:“大娘,我好像把這東西熬出來了!”
進屋后,不見其他人,笑著拿出碗中的東西,目光落在安安靜靜坐著看她的方玉竹身上。
兩人對視,一時無言。
“你……”
“我……”
半晌,二人同時開口,氣氛不再如先前般尷尬。
“你先說?!惫溶阅樕戏浩鹆宋⒚畹淖兓?。
“大娘道,你已窺破姜家之隱秘?!狈接裰衩嫔想m無甚變化,然心中早已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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