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如何了？小茉沒事吧？”

        “娘，嫂子怎么樣了？”

        “奶奶，我娘她……”

        面對(duì)三人的焦急詢問，朱大娘笑著寬慰道：“無妨，莫要擔(dān)心。小茉這一胎竟是雙胞雙胞，咱們方家真是積德行善，真是萬幸！”說完，雙手合十向天拜謝。

        雙胞雙胞？

        方玉竹驚訝得半天回不過神來。

        蕓香則驚呼：“哎呀，嫂子生了兩個(gè)！”

        “可不是么，累壞了，睡過去了。我去給她煮點(diǎn)補(bǔ)品。”朱大娘見蕓香驚訝，拉著她的手說，“你也隨我來。”

        方玉竹抱著歸安站在門外，想進(jìn)去卻又不敢擅自行動(dòng)，只好問道：“大娘，我可以進(jìn)去看看嗎？”

        朱大娘想了想，道：“你稍等片刻，待楊大娘收拾妥當(dāng)再進(jìn)。兩個(gè)女兒都安睡在床上，丟不了的?！?br>
        方玉竹笑了笑，安心等待。

        谷茉沉睡中，楊婆子盡心盡力地清理現(xiàn)場(chǎng)，用溫水帕子幫她拭凈身下的污跡，收起浸透血水的床單褥子。屋內(nèi)血腥味尚重，但不能通風(fēng)，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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