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失憶的情況好像好了一點,連帶學(xué)過的東西也記得多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我變得b往常更為嗜睡。
好一陣子後我好像漸漸開始習(xí)慣了一種作息,裴沚水離開家里的時候我會開始陷入沉睡,我努力過保持清醒,但只要不見他的人我就沒辦法醒著,很古怪,但我別無他法。
至於醒來的時間一律很固定,是裴沚水回到家時。
而無一例外,裴沚水都會笑著問我今天做了什麼,或是問我有沒有在家里發(fā)現(xiàn)特別感興趣的東西、書籍、雕塑,但我只能很茫然的跟他說我都在睡覺。
裴沚水聽見我這麼說的時候都會格外溫柔,好像這就是他預(yù)期內(nèi)的答案。
就像今天,裴沚水坐在醒在沙發(fā)旁的我身旁,輕撫上我的額頭,他的手還是很冷,觸及上我偏高的臉頰時溫柔的口吻泛著古怪的冷意:「尋潯,我回來了,你不開心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裴沚水為什麼這樣說,只是把他的手拉下來,握在自己手中摩挲,看向?qū)㈥P(guān)切的目光一直凝聚在我身上的他,誠實的說道:「沒有不開心?!?br>
「我只是在想,為什麼你離開家後我沒辦法一直醒著?!?br>
裴沚水依舊笑得溫和,他回扣住我的手,輕聲說道:「我想是你的身T機(jī)制習(xí)慣長時間休息了,在你醒來之前其實已經(jīng)睡了很久。」
「尋潯,你的健康最重要,所以照著習(xí)慣來就行了。」
「不管怎樣,不是都有我嗎?」
我沒有深究裴沚水的話,只是點了點頭,但看著落地窗外好似“每天”都在變化的燈,我將身子蜷縮在裴沚水寬大的睡衣中,靠著他說道:「沚水,能教我怎麼辨認(rèn)日子要怎麼算過了幾天嗎?」
裴沚水伸手一下下?lián)嶂业念^,輕聲笑了出來:「當(dāng)然可以,但是怎麼突然想要算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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