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這樣，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

        他想低頭來吻我的額頭，卻被我躲開了。

        我冷得直發(fā)抖，上下牙關(guān)打顫，眼淚混著臉上的水漬，通紅的眼睛望著他，艱難地說出那句在心里彩排過無數(shù)次的話。

        “我們別再這樣了?！?br>
        我不想，今后的某一天，打電話威脅他的人變成了我。

        “別再哪樣？”

        我看見了爸爸眼底的陰沉和盛怒，繃緊的肌肉，也看見他眼底倒映出來，我狼狽不堪的模樣。長發(fā)凌亂地黏在頸側(cè)，雙眼空洞失神，恍如一縷幽魂。

        藍白相間的校服被打濕，潮濕黏膩的衣料緊貼我的身體，勾勒出我里面的內(nèi)衣輪廓。

        他冷笑，“這樣？”

        他說著，把我的校服褲子一把扯了下來，不給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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