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他們誰也沒有來。是幼兒園老師把過敏的我送到了醫(yī)院。
我渾身紅疹,癢了很久,就快要把皮膚抓得潰爛,最后是NN來了。
那一次失敗后,我就沒有再傷害過自己的身T。
我走到了宿舍樓后一處偏僻的角落,現在還沒到晚自習時間,附近空無一人,沒有學生經過,兩側的白樺樹上盡是光禿禿的枝椏。
這里沒有監(jiān)控。
冷風像是刀子似的刮在臉頰上,把我的發(fā)絲吹得凌亂不堪,我站在原地靜默片刻,隨后顫抖著指尖,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只剩下里面單薄的睡衣,靠在墻邊,慢慢滑下去,將自己蜷成一團。
我才發(fā)現,因為急著出來給爸爸打電話,我連鞋子都忘了換,腳上穿的還是在宿舍里的那雙白sE的毛絨拖鞋,此刻已經因為地上的泥水變得骯臟不堪。
背后是涼的,身上也是冷的,只有臉頰和額頭越來越熱,那溫度似像是一把燃燒的火焰,把我的五臟六腑也燒得滾燙。
這是最快的方式,讓我被送進醫(yī)院里。
又或者在有人發(fā)現我以前,我已經悄無聲息地Si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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