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有室外的緊急樓梯,我推開厚重的門,沿著樓梯一步步走下去,每一步都像是在積攢撥通電話的勇氣。
爸爸這次出差去了某個待開發(fā)的礦區(qū),他沒告訴我具T的位置是哪里。
我始終不敢主動給他打電話,怕他覺得我打擾他,又怕他覺得我是個包袱。
人總有這些數(shù)不清的顧慮。瞻前顧后,活得小心翼翼,害怕被人討厭。
可我今天卻b以往都要渴望聽見爸爸的聲音。
就好像,他變成了我的一劑藥。
直到邁下最后一級水泥臺階,我才站定,撥出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響了幾聲忙音后,電話才被對面接起。
我迫不及待地出聲叫他:“爸爸...”
我的聲音里好像藏著無盡的委屈和繾綣,盛滿了對他的想念。
然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nV聲從聽筒里傳來:“是嘉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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