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昭野被這話噎得一怔,旋即冷笑:
“我怎么了?她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我管她天經(jīng)地義。至少我坦蕩!不像你,以前對她Ai答不理,現(xiàn)在又跑來玩這種曖昧把戲,你什么意思?”
許若眠心口一緊,呼x1亂了幾分。
程昭野說得太快,像是怕慢一點就要被對方壓下去,可他越說,場面就越失控。
裴之舟卻像是在看一場無聊的戲。
他往旁邊挪了半步,把許若眠擋在身后:“她追不追我,是她的事??赡恪?br>
他的目光落在程昭野臉上,薄唇微微一抿,冷意像鋒利的刀刃:“天天像條瘋狗一樣跟著她,糾纏不休,算什么?”
“瘋狗?”程昭野笑了,笑聲卻沒半分愉快,反而像是被戳到痛處:“你裴之舟平時裝得高不可攀,現(xiàn)在倒會搶人了?”
“別、別說了!”許若眠的聲音終于有些急了,手指下意識抓住椅沿,整個人緊繃著,像是怕兩個人真的會打起來。
可沒有人理她。
裴之舟的眉目低垂著,神情還是沒什么波動,聲音卻b剛才更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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