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宥齊看著電視上,三年前偶然看過的一個電影。
他以為逃離的三年足夠漫長。
漫長到足以將那些在暗夜里滋生的、見不得光的念頭連根拔起,徹底埋葬在異國他鄉(xiāng)冰冷的風雪里。
他順著她的意疏遠,減少聯(lián)系,甚至在看到她的照片時,也只敢將屏幕微微偏移,怕多看一眼她笑起來時眼角的弧度,都會讓之前所有的克制功虧一簣。
他以為距離和時間是最好的冷卻劑。
可為什么——
只是這樣看著她驚慌失措地站在這里,穿著柔軟的舊睡裙,頭發(fā)亂糟糟地翹起一縷,和他記憶里那個跌倒了會哭著要他抱、開心了會咯咯笑著撲進他懷里的小nV孩身影重疊的瞬間——
所有被強行壓抑的、JiNg心構筑的堤壩,竟不堪一擊地寸寸碎裂。
那三年構筑的距離感轟然倒塌,心底那頭被囚禁的野獸咆哮著蘇醒,渴求的程度甚至遠超從前。
原來那些他以為早已消散的妄念,從未真正消失,它們只是在暗處悄無聲息地瘋長,等待著一個破土而出的契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