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眼里再沒有任何光。
「所以我不怪你了。」
「你送我的書、那些節(jié)日里偷偷放進cH0U屜的禮物,我都留著。那些你想給我的東西,那個你曾經(jīng)試著裝作溫柔的樣子,我都記得。那原本是你想給我看的世界——乾凈、遠大,讓我相信未來會變好?!?br>
「可你為什麼又要毀了我?」
「你讓我看到那個世界,又親手把我從那里推了下來。哥,你根本不是想給我什麼,你只是想要摧毀我,讓我變得跟你一樣臟?!?br>
她x1了口氣,聲音卻低了下來。
「我不愿意看到你變成這樣的人……因為我曾經(jīng)那麼用力地相信你?!?br>
「我不會告發(fā)你。不是因為我原諒你,是因為我不想毀了我曾經(jīng)努力守護你的那一點點尊嚴(yán)。那些禮物、那些話,那些你說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承諾……」
「我懂什麼是無助,懂什麼叫活在沒有選擇的日子里?!?br>
他站在那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久,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小心地放在她身邊,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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