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去拿,盒子下面,壓著的東西露出了輪廓。
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顏sE鮮紅的一百元紙幣。
還有一張從舊作業(yè)本上撕下來的紙條,邊緣參差不齊。
上面用鉛筆寫著歪歪扭扭的字跡,夾雜著一個錯別字:
【過節(jié)吃好點?!?br>
“節(jié)”字寫錯了,寫成了“結”。
眼淚毫無預兆地奪眶而出,無聲地流淌。
它們從你麻木g澀的眼眶里溢出,順著冰涼的臉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桌面上,暈開小小的圓點。
每次當你對他們積累起足夠的怨恨,覺得再也無法忍受他們的否定和壓力時,他們總會用這樣一種笨拙的方式,猛地撬開你堅y的外殼,露出里面最柔軟、最不堪一擊的部分,讓你回想起那些被生活的塵埃掩蓋了的、他們曾經毫無保留付出的Ai。
這樣反復的拉扯,讓你對他們,Ai也Ai不踏實,恨也恨不完全。
像踩在一團Sh濡的棉花上,無處著力,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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