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留的時間總是格外長,微胖的身T微微前傾,那雙小眼睛,銳利地、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掃過你試卷上那些涂改的痕跡、那些遲遲無法落筆的空白。
接著,一聲清晰得足以讓周圍幾排考生都聽見的充滿鄙夷的“嘖”,便會從他鼻腔里擠出來,JiNg準地扎進你耳膜。
你將身T傾斜,用單薄的肩膀和低垂的頭顱,試圖擋住試卷,也擋住他那令人作嘔的視線。
他才會慢悠悠地,帶著一種施舍般的姿態(tài),挪動腳步,轉向別處。
但過不了多久,那腳步聲又會折返。
他真的像一個怨毒的詛咒,一個專門為你而來的鬼魂。
你甚至荒謬地確信,他監(jiān)考這個考場,絕非偶然。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用這種無處不在的、無聲的壓迫,碾碎你最后一點可憐的自信心。
他生怕你考好,生怕你哪怕取得一絲微不足道的進步。
因為那樣,他JiNg心構筑的課堂羞辱秀,就失去了最核心的道具——“明德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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