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放學后,幾個nV生截住了你。
三個高二的借讀生,校服被JiNg心改短,露出腳踝,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符的JiNg致妝容,眼神像審視一件瑕疵品。
“喂,你?!睘槭椎膎V生抱著臂,下巴微抬,目光從你齊整的劉海掃到你洗得有些發(fā)白的運動鞋尖,“別自作多情以為賀尋是為了你才動手的?!彼穆曇舭胃?,帶著刻薄,“人家只是太善良了,天生見不得別人被欺負罷了。”
“就是,”旁邊另一個立刻接口,涂著亮sE唇彩的嘴一張一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以后離賀尋遠點,聽見沒?”
你當時只是垂著頭,視線牢牢鎖在腳下被踩得光滑的青石板上,仿佛那里藏著逃離的通道。
喉嚨又沉又悶,只能發(fā)出細弱的聲音:“……知道了?!?br>
她們似乎期待看到你更激烈的反應(yīng)——眼淚、憤怒,或者哪怕是一點點的難堪。
但你像個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只有低垂的頭顱和一句機械的回應(yīng)。
她們又嘰嘰喳喳地扔下幾句YyAn怪氣的嘲諷,才覺得索然無味,踩著輕快的步子,帶著香風離開了。
何必呢?
你麻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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