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在?后面輕笑,“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一個口吃的文弱公子,一不能上朝奪權(quán),二不能上陣殺敵,三不能出使鄰邦,為國取利,但關(guān)鍵還?是王的歡喜,但他這樣能得到那無?知的韓王喜歡就怪了。
所?以他能去上朝嗎?估計韓王都給他免了,他估計啊,擔(dān)個了閑職,天天就在?家窩著呢,他倆一抓一個準(zhǔn)。
琇瑩給他哥調(diào)了一下布條,讓他哥裝瞎子裝的更像,“那我敲門了?。 ?br>
阿政點(diǎn)了頭,看著琇瑩蹦跳著去敲門,勾起唇角。
韓非啊,讓孤見見你是否真有大?才還?是徒有虛名。
“誰,誰,呀。”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從門里探出身子,他不像是阿政想的那種嚴(yán)肅刻板,即使身處逆境也自帶著一腔豪氣。
他反而透著滿身的清苦,衣著樸素,頭發(fā)半灰半白,眉間帶著很深的豎紋,唇角干澀,微微下垂,一身失意,有若那一地末掃的殘枝落葉。
他與李斯完全不一樣,初見李斯時,李斯那是長袖善舞,圓滑清潤,滿懷生氣。跟著阿兄后,那是春風(fēng)得意,有自己還?能為王上干一百年的架勢。
可他,一身寥落,似乎烏云遮頂,久不見天光,讓人見之心傷。
還?是那句話,要?是受了重視,誰天天閉門寫書??!荀先生現(xiàn)在?都不寫書了,就在?學(xué)宮里天天講課呢。
阿政輕嘆了口氣,微躬身下拜,“先生,學(xué)生聽過先生的書,神交已久,想與先生探討一二?!?br>
他姿態(tài)其實放得不算低,至少以一個求學(xué)者的身份來?說,顯然不夠謙卑,可對阿兄來?說,這真的是他最低的姿態(tài)了,尉繚,姚賈,李斯見了都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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