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帶著一批人去了他們當年呆過的趙家,他拉著自己的長長的死亡名單,從那條街的各戶中將人找出來,他劃去一個又一個的名字,讓人牽著他們,直接拉到城郊燒了,坑殺容易帶瘟疫,還是燒了好。
那公子穿的樸素,似是沒有聽到那些人見到他面?容時的咒罵,他只自顧劃去自己名單上的最后一個名字。
哎呀,聽別人罵他,聽多?了,皮都厚了。他有些想笑,他們罵得水平不行啊!
直到一個人罵完他之后,大罵阿政,“狗娘養(yǎng)的雜種,當年就該趁他兩三歲走不穩(wěn)的時候,給那個狗崽子殺了。哪至今日?之禍!”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斂了,他的右手上前扼住那個說話?的人的喉嚨,他也不笑,目光猶如冰刃,周身的壓迫力似乎要化成實?質,把這個人碾碎了。
他左手使勁,向這人脊骨錘去,那個人被他這毫不收勁的一拳錘得骨崩肉裂,他也不停下,就繼續(xù)往下錘,另一只手死死的扼住這人的喉嚨,不讓他發(fā)出一份聲響。
直到那人沒了氣,他才?將人甩了出氣,少年的全身濺得都是血,一兩道血印子就在他臉上,他原本冷白纖長的手指上面?也沾著血肉,讓這少年看上去仿若惡鬼,他接過士兵給了布,擦著自己的手,低聲的道了謝。
然后才?聲音沙啞地警告被綁的所有人,“辱罵我?無?妨,畢竟我?是下令殺了你們的人,就算變了惡靈,也盡可來殺我?,不過就是看誰先死罷了?!?br>
他說的平淡,“爾等若敢辱我?兄長,我?不介意送你們九族一起下去!”
片語只言,盡顯親昵愛護之心。
他來此,不過是為他稚時,阿兄替他擋下的那一身傷。
他尚幼時,不知道自己與阿兄是質子,阿兄將他保護得很?好,自荀先生走后,阿兄就從來不讓他出去,只是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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