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也會(huì)灑在阿兄眉宇,跟現(xiàn)在一樣。
阿政笑起來,他來了興致,喚人去取箏。
琇瑩也笑起來,直接用自己的筆桿擊打了一下那放寒梅的玻璃瓶,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阿政將琇瑩知道他喜歡,巴巴從趙國國庫里搜刮來的價(jià)值連城的五弦千年紫檀木做的箏,隨意放在大腿上,試了一下音后,就彈唱著琇瑩給?他編的生賀曲。
除了琇瑩,沒人知道多謀多思的秦王政其實(shí)頗善音律,善鼓箏瑟。
他很小的時(shí)候幾近過目不忘的記下了異人的指法,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huì)了箏。
因?yàn)樗啄陼r(shí),異人為他彈過無數(shù)次的《蒹葭》,他便也是從那時(shí)便喜歡上了絲樂之聲。
只是后來,也罷,何必再提后來。
阿政只是在此刻難得?輕快,在琇瑩亮晶晶的眼神中,奏起了他的箏,唱著單屬于他的歌,僅此而己。
琇瑩托著腮,低眉淺笑,一手用筆桿敲著玻璃瓶,另一手叩桌為他伴奏。
阿政撥弦,換了一只無名曲,似有飛羽蟲鳴,日?月潮汐之聲。
琇瑩也棄瓶不用,只是緩慢地敲打桌子,此曲名曰《日?月》,日?出月息,相依相存,清光皎皎,天?穹高?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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