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偏頭不去看他,良久才輕道,"記得托人給我傳信。我向父王借了幾個(gè)人,跟著你,可以隨便驅(qū)使。"
陳長不由翻白眼,心中道,"我們只去五月有余,跟生離死別似的。
阿政接過琇瑩遞來的竹簡,才看向陳長,陳長有種被大型野獸盯著的感覺,嚇得一身冷汗。
"這事若能辦得好了,諸位功在千秋,政代秦國多謝諸君。"阿□□首一拜,眼眶微紅。
馬車漸行漸遠(yuǎn),阿政直到看不見了才低斂眉目。
大司農(nóng)跟在他身邊,"太子啊,舍不得是正常的,可舍著舍著就習(xí)慣了,我農(nóng)家子弟皆是遠(yuǎn)行慣了的。"
阿政笑容顯得有些陰郁,"琇瑩不是農(nóng)家弟子,他拿著太子的手令,上蓋著秦王印,他是王公。"而王公多在咸陽城。
"琇瑩公子大義。"大司農(nóng)言道,再不說話了。
二人相對無言,各自散了。
他展開琇瑩給他的手書,上面只寫了幾句話,像是未寫完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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