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個幾乎同步,一身是傷,一起面向身邊的一群大人,臉上全是無畏。
無懼無畏,不就是死嗎?
其實都不過是強撐著罷了,琇瑩太小了,失血過多加上奔波已經(jīng)讓他開始眩暈了。
但他就是死撐著,不肯倒下。
“棠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直到一道聲音傳來,來人須發(fā)皆白,頭戴冠,穿著一身儒士的衣服,腰間佩寬劍,上前查看起琇瑩的狀況。
是那個幫我上了藥,抱我走了好久的老先生啊。
琇瑩的兇狠表情收了,他順著力道扯了扯老人的衣袖,用另一只手指著兄長的方向,眼中帶著乞求。
“求您。求求?!?br>
然后艱難的扭頭望著兄長,不停的眨眼克制昏睡的沖動,他還沒向兄長道歉呢。
他真的一點也不乖,不聽兄長的話,好怕兄長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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