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油燈映照之下,她的面容隱在暗處,不甘和憎恨交織成了對這孩子的厭惡。
“我現(xiàn)在就是大秦的公子夫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卑躬曲膝,還被趕到這樣的窮鄉(xiāng)僻壤,連門都出不了?!?br>
她幾乎是泄憤般說完這翻話,聲音很大。
外面等待母親消息的嬴政聽到這番話后垂下了頭。
阿母在怪政和幼弟拖累了她嗎?在阿母心中,政是個(gè)累贅嗎?
他想哭泣,可忽想起自己再不是父母嬌寵的政了,只能憋著淚,下意識握緊拳頭,然后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身體不斷抽搐的幼弟和面色不善的母親,幼弟要死了!阿母不能在掐了。
他撲到床前用力掰開趙姬的手,可身為幼兒力氣自然不大,哪怕趙姬虛弱,他也根本就掰不開趙姬的手。
“拋棄我們的人是父親,阿母為何要?dú)⑺烙椎??他還很小,就一點(diǎn)大?!?br>
他比劃著嬴璨的大小,鳳眼含淚,聲音帶著幼兒特有的奶氣,軟綿綿的。
他在三歲稚齡之下就能說出這般條理清晰的話,若在以往,必是受夸愛嬌,可是現(xiàn)在趙姬卻只是覺得厭惡。
再聰明,不還是稚子,不還是太小,不還是哄不得公子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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