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后,雍盛便接連躺了數(shù)日,手腳發(fā)軟,精神不濟(jì),除了斷斷續(xù)續(xù)地睡覺,就是睜著眼睛撒癔癥。
到第五日午后,他頭重腳輕地醒來,剛直起身子就被強灌進(jìn)三大碗黑濃粘稠的湯藥,苦得他直吐舌頭。
“嘔,什么玩意?”他左手捂嘴,右手往外推那藥碗,從泛腥的齒縫間噼里啪啦地迸出抱怨來,“懷祿!想謀害朕就直說?!?br>
“橫豎我這條命已是風(fēng)中殘燭,過得今天過不得明天的,早一日走也就少一日折磨,你要真下得手,也算功德一件,救朕于苦海了!”
“盼只盼你們來個干脆的,何必學(xué)謝折衣,這樣顛來倒去地磋磨,十個我也被你們拆散架了!”
邊罵邊瞪起滿是紅絲的眼睛,撐出刁蠻強橫的派勢。
只是這一瞪不得了——
來人并非懷祿。
而是他方才話里顛來倒去磋磨他的謝折衣!
頭皮立時麻了,他倒吸一口涼氣,黑如點漆的眸子忽閃幾下,囂張氣焰也順帶短了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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