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游玩一陣,雍盛停在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旁,仰望那道引外河之水倒噴的飛瀑,默默在心中劃去青樓二字,將其改作京都白金高級會所。
會所的“招待經理”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幾位公子來得早,姑娘們都還沒裝扮上,且要等上一等。若是公子專為哪位相熟的姑娘而來,也可先說與我聽,我去催催?!?br>
雍盛聽了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道:“我要見花魁李緗荷?!?br>
“喲,那公子今日怕是撲了個空。”那經理笑容不改,“緗荷行首這兩日恰恰不在院中?!?br>
“哦?她去了哪里?”雍盛問。
“正逢行首父親的祭日?!苯浝砘卣f,“每年這時候她都要出城墓祭,在郊野耽上個兩三日?!?br>
這么巧?
雍盛半信半疑,湊近了再問:“那位幕先生呢?也一同去了么?”
經理耷拉著眼皮,頗有八風不動之態(tài):“什么木先生水先生,小人不知公子在說什么?!?br>
雍盛盯著他看了一陣,笑了:“不知就不知吧。除了緗荷,你們這兒還有什么招牌特色?”
這話問得怪,像是進食肆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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