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鳴心如刀絞:“不成!”
洛胥目光微寒,兩指點向光明河:“你這不是很清醒嗎?”
他是在暗示修補紕漏一事,可是林長鳴似是著了魔,只顧著說“不成”。洛胥哪管他是瘋還是傻,把手上燃起來的喜服迎面拋了過去,讓喜服在林長鳴眼前燒了個轟轟烈烈。
兩個人來到河邊,河面已成火海?;痿~閃粉亂飛,洛胥俯身舀起一捧墨水,在喝前說:“你騙我?!?br>
明濯額間的金箔在火光間更加亮,他接住洛胥漏出的水:“誰騙你?”
“要借靈碰我一下就好了,”洛胥盯著他,“為什么要親我?”
“一,光碰你只能恢復(fù)微少的靈能,只有親才能恢復(fù)到可以施咒的地步。二,”明濯推高那雙手,語氣驕慢,“我想親就親,你本來就是我的——”
洛胥一口悶了光明水,然后掐住明濯的下巴,只要這半句回答。
我是你的。
瓔珞“叮當(dāng)”響,明濯口齒間全是苦味。他們都沒吻過別人,因此誰也不知道誰的厲害,從第一個吻開始,兩個人就只有彼此可以較勁。
這個吻比前兩次都要深,洛胥指間的墨珠滑到明濯的脖頸上,他進一步,要明濯清晰地、明確地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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