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你個泰迪……”
宋度然感受著自己渾身散架一樣的下半身,裴尚嘴角輕輕揚起,伸出胳膊把人緊緊攬在懷里,在額頭上“扎實”地吻了一下。
結結實實一個帶著“嘬”一聲的吻。像一起共度了二十年的老夫老夫的早安吻一樣。
要不是渾身酸疼,宋度然都要被這種恍惚的溫柔感動了。
宋度然今天才明白了一個成語,原形畢露。
裴狗不知道憋了多久,昨天半夜摟著摟著抱著他又來了一次。
卻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更過分地是,當他扣著他的手,意亂情迷地聲音低啞地叫自己的名字時,宋度然情緒復雜翻涌,幾乎羞恥地想哭出來,想把手上這個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塞到他口袋里的戒指摘下去的時候——
裴尚才慢慢悠悠地吻了吻他眼角的眼淚,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我送的。”
這個戒指盒子的來歷電光火石之間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宋度然猛地睜大眼睛,睜大的眼眸一瞬間對上裴尚抑著的壞笑的神情,下一秒再度被他弄到眼神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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