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
更諷刺的是,記憶中這事兒好像發(fā)生過一回。
而且當(dāng)時的他們連這樣虛情假意的客氣都沒有。
三年前,宋家第一次面臨破產(chǎn)的時候,也是他們這樣威逼利誘地讓宋度然走上了用婚姻拯救這攤爛泥的。
宋度然抬起眼眸,長久地注視著對面的夫妻。
這是他第一次好好看看這個所謂的“父親”。
這個沉默寡言如同毒蛇般的偽君子。
在宋家對宋度然的所有不公事里,他幾乎都以一種煩躁的態(tài)度躲在幕后,任由宋母沖鋒陷陣。
而在宋母患上產(chǎn)后抑郁的時間里完美隱身,狡猾地躲避掉自己作為父親的責(zé)任。
回避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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