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退無可退,膝蓋一彎,像后倒在床上。
裴尚把外套脫掉,穿著襯衫壓倒在宋度然身上。他的頭發(fā)泛潮,明顯是剛剛回去洗過澡。
洗過澡、躺下了,沒睡著,深夜來找宋度然……
宋度然好像一瞬間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裴尚吻得更深,宋度然呼吸急促大腦缺氧,后背在床上扭蹭,左手手腕朝上和裴尚扣在一起,努力在舌頭被裴尚稍稍放過的瞬間輕輕縮回喘氣。
意亂情迷之際兩人呼吸纏地越來越緊,宋度然伸手去摸裴尚的褲子口袋。
什么都沒摸到。
裴尚雙腿分跪稍微支撐在床上,把宋度然的手拉在腰帶的金屬扣上:
“摸錯地方了?”
宋度然本來就燙地臉更紅:
“不是,我說那個……”
裴尚侵略性的動作那天晚上一模一樣,整個人又壓躺在宋度然身邊,眼神中卻透出一種狡黠:
“阿然,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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