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沉默了一會兒:
“今天整層樓的包廂,都是你包下來的吧?”
裴尚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會這么問,只是如實嗯了一聲。
賓利開了很久,裴尚專門把副駕駛車窗開了個縫兒,給宋度然透氣。
夜風(fēng)沿著車線肆意烈烈,吹得宋度然額前的頭發(fā)肆意飛舞。
“那個司機(jī)的事兒,你沒告訴過我。”
“嗯?!?br>
“我想,他應(yīng)該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宋度然知道裴尚為什么要這么問。
今天的一切都在裴尚的可控范圍內(nèi),就連陸進(jìn)草擬的離婚協(xié)議書。
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司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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