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看宋度然真的做起助理模樣,愣了一下,還真沒立馬拿起酒杯。
張總把自己那口酒咽下去,忍不住驚訝道:
“可以啊裴總,你這哪是找助理,這是找了個人管著你啊。”
“張總說笑了?!?br>
宋度然繼續(xù)裝著眉眼恭順。
既然是牌局不是酒局,裴尚這個胃,能少喝一杯就得少喝一杯。
裴尚笑了笑,沒反駁,用手指把香檳往遠推了兩公分。
張總在興頭上,王總興致也不低,宋度然適時地提出身體疲憊想先下場,可以給他們當發(fā)牌荷官。
裴尚這次沒有攔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度然之后同意了他的說法,和張總王總改打三人德州。
果然,宋度然一下來,裴尚從剛剛的幾乎碾壓連勝也中斷了,淺贏了幾局之后幾乎把把都輸,而且輸?shù)煤苊?,總之在輸贏觥籌交錯之間和張王二人生意談得越來越暢快順意。
張王二人酒勁兒牌勁兒越來越盛,宋度然趁機看了一眼裴尚,裴尚也不動聲色回看他,裴尚自始至終滴酒未沾,兩個人坐在牌桌的對面,手起牌落杯盞推碰之間,宋度然的眼神單純直白,裴尚克制深沉。
四目對了一剎那,最終裴尚先別開眼睛,嘴角是抑制不住地起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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