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這有什么不信的。而且我是體力勞動,還羨慕您呢。]
能在裴尚身邊做到特助,一年大幾百萬肯定是有的。
這一句話像是點燃了一顆脆弱的中年男人的心,一股腦給宋度然倒了一大堆苦水。
大概是說別看他們工作收入高但風險也大,又是隔三差五出差,和各色的人打交道,每根弦都崩得緊緊的,他這個位置尤其難做。
他的話點到為止,沒有親身經(jīng)歷確實也難以完全共情,宋度然直接安慰他:
[沒關系劉特助,理解理解。]
[畢竟,伴君如伴狗。]
劉特助:[……話也不能這么說宋先生。你看我這么忙,裴總是我們的三倍忙。也正是因為這點,我們再忙再怨也從來沒怨過上面。]
更何況裴尚這個人對金錢看得很淡,給他們開得工資都是業(yè)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宋度然想了想,他和裴尚的幾次見面基本都是晚上甚至深夜,其實他能感覺到裴尚大多數(shù)時候神經(jīng)都是在繃著的,偶爾,很偶爾的時候宋度然甚至也能感覺到他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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