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句“分叉哥”仿佛又縈繞在了耳邊。
宋度然抬起腦袋,神情復(fù)雜地、big膽地在裴尚臉上盯了一會兒,鼻息重哼了一聲,昂首挺胸從他身邊走出了衛(wèi)生間。
仿佛在說寧愿被打死也不愿意被裴尚再羞辱。
宋度然回到副校長辦公室,一行人明顯像是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宋度然沒再多說,坐在了蘇余對面。
副校長干咳了兩聲:“三個月前你們系出的事兒,學(xué)校已經(jīng)知道了。宋度然,雖然是你自己摔了下去,但有些事實(shí),我們還得再好好確認(rèn)一下?!?br>
“宋度然,你入學(xué)時候成績在系里也算可以。人嘛,都會犯錯,如果及時彌補(bǔ)改過,倒也不算品行壞到無可救藥?!?br>
“你可千萬別讓我們失望啊。”
副校長每句話說得看似通情達(dá)理,但聽起來卻是在暗戳戳扣帽子。明明還沒有十足確認(rèn),卻幾句話就把宋度然打成了一個品行極壞還滑頭的學(xué)生。
他說完十分客氣地向原書攻使了個眼色,原書攻立馬單刀直入:
“是不是你,推了蘇余?”他臉色陰沉地瞇眼盯著宋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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